身体僵硬道:“陛下,我的口水是有毒的。”
女魔君眉梢挑起,笑出声来:“是吗?听说世上至毒之物都是甜的,你说得朕都想亲自试一试了。”
听这语气,怕不是要霸王硬上弓?
百里安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深知魔君陛下脸皮堪比城墙,若继续同她拉扯下去,怕不就是剥果子这么简单了。
他心一横,低首凑了过去,轻轻咬住那果子,用尖牙将轻薄的果皮拨开一角,沛润的果汁流溅而出,染甜了两人的唇。
他舔了舔唇边的汁液,然后张唇**半颗果子,轻轻一咬。
那果子的皮衣极为好脱,圆滚滚的果子轻轻一溜,就从百里安的口中滚至了魔君陛下的口中。
女魔君尝着了口中的甜,心满意足地松开了他的脖子,却舍不得将那果子吞吃入腹一般,细细地在唇齿间滚玩着。
她支颐托腮看着百里安笑道:“你说要是来**入住冥殿,估摸着我迟早要沦落成为一代色令智昏的昏君。”
“可别。”百里安听这比喻,整得他跟什么祸国殃民的妖姬似的,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忙道:“昏君一般都是短命鬼,您还是好生勤政爱民吧。”
瞧着他脸色发青的恶寒模样,女魔君哈哈大笑了起来。
许是被取悦到了,勾人的动作也收敛了许多,将那细嫩的玉足缓缓缩回毛毯中。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玩笑话:“司尘河主深得朕意,即便你夜夜寻欢,朕也纵你容你,毕竟……”
女魔君不安分的爪子戳了戳百里安的腰子,笑道:“朕未来王夫的腰上功夫要命厉害,朕一人,可受不住。”
话当真是越说越荤,这哪里是一代魔君了,简直就是个女流氓。
百里安好没气地挥开她的爪子:“满口胡言,陛下又没试过,怎知厉害?”
女魔君目光**一抹难以描绘的深意凝着他:“朕藏剑数千年,早已知晓剑上龙形雕琢风格与锋戾走向,怎会不知其厉害?”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端端地怎又论起了剑来?
百里安虽不知她想表达何意,但瞧着那妖娆小脸上的笑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很聪明地赶紧换了一个话题,道:“昨夜的书我都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