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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一些不轻的伤势,其中当以温含薇伤势最为麻烦棘手。
倒也不是说伤得有多重,宁非烟为她检查伤势的时候,倒是并未发现有多少外伤,反倒是神识损得不轻,以至于这几日来,频频陷入昏迷的状态。
好在宁非烟擅于蛊术之道,她所养的魔蝶种类繁多,其中亦有修补神识之用的奇蝶。
为温含薇处理伤势的同时,宁非烟不觉有些奇怪。
她记得,在天干山内,能够伤人神识的妖魔少之又少。
那么,这太玄九经,究竟是遇上了什么东西呢?
三人之中,为何独独只有她,神识被伤食而去了呢?
宁非烟虽是满腹疑问,但在山洞之中也未多嘴发问一句,她探了探温含薇脉搏后,见温含薇气息渐渐稳定,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能够醒过来。
她心中忽而一动,转头对叶帘说道:“虽说山洞空阔,但山中妖魔们还是能够捕捉到你们身上的血腥味,还得劳烦叶姑娘同我去山中寻一寻遮掩气息的竹衍草,在洞中烧上一烧,好叫那些妖魔鼻子难以分辨。”
对此提议叶帘并未反对,正欲起身同她离开,却被她身边的迦臣伸手拉住:“你身上有伤,我替你去吧?”
风吹荒山,空寂照冷。
无主的空山野草疯长,参天横生的无尽古树下盘着蜿蜒无数的畸形根藤,几乎快要被野生植物覆盖的山道上爬满了青苔暗藓,时而能够瞧见凄凄荒草里隐蔽爬行而过的斑斓毒蛇与虫豸。
>迦臣那一身雪白的袈裟倒是与这片寒雾迷障弥漫四起的夜邪世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周身仿佛散发着极为祥和宁静的气息,叫周围那些虫豸毒蛇都不敢随意近身。
他跟在宁非烟的身后,认真分辨着荒草之中的竹衍草。
宁非烟余光轻扫他一眼,道:“小师父衣裳洗得可真干净。”
迦臣在一簇粗藤盘根下,寻到了两株竹衍草,轻嗅两下后将那两株草用心包好,藏进袖中。
和尚抬眉一笑,道:“阿帘不喜血气,前几日身上染血颇深,若是不洗干净,我怕阿帘不高兴。”
宁非烟似是并非来寻遮掩竹衍草的,行了两段路,便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懒散地慵靠在一棵树下,她漫不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