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遗体,只余一抹快要霜化的血迹依附在残叶间,无处话凄凉。
她目光忽而一动,弯腰拾起落叶堆旁那两株染血的竹衍草,叹了一口气,道:“小和尚瞧着比苏息听话多了,就这么死了,可惜可惜。”
不过再可惜,这样一个至诚至善的佛子也不可能为她所用。
收好竹衍草,正欲返回山洞去,宁非烟刚起身站直身体,山林深处,月光斜洒的一片清辉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清绝纤细的身影。
宁非烟目光轻敛,微不可查地划过一丝危险的冷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