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比天玺剑术他是绝然打不过的,激动之余,使了一些中幽诡术叫那群年轻的孩子狠吃了些苦头,想必他那会儿该是很开心得意,但没过多久,那群孩子就死了,这当然是葬心动的手。
当然了,我猜想他当时定是做得十分干净果决,会叫所有人都觉得,那群孩子就是死在了诡道之术下。”
苏靖指尖冰冷,眼神漆寒。
宁非烟十分满意她眼下这副表情,接着又道:“接下来,羽公子会发现这个孩子与自己期望的相差实在是太大太大,资质不行,天赋不行,就连心性也逐渐有着朝邪道靠拢的趋势。
于是他只会对这个孩子更加严厉乃至于严酷,不敢放任他回到中幽皇朝。
所以,这一切就顺理成章地让葬心达到目的,中幽与天玺,因为这个孩子出现感情嫌隙,夫妻关系也日渐疏冷。
外界的流言,父亲的逼迫打压,所以这第一枚叶子,也算是毁了一半去。”
“我们接下来再说说这第二枚叶子。”
宁非烟翻来第二枚枯叶,反复在指尖端望。
“黑绳业水,让你气运黑染,百穴难通,情窍堵塞,叫你不知人间四季,不知父母宗亲,天性含戾,对人世一切都会感到一种异常的背弃与敌意,我记得苏靖姑娘是十六岁才开始修行的吧?”
苏靖淡淡答了个是。
“那么在此之前,必然不是不想修行,而是根本无法修行。”
谈论到自己的过往事迹时,苏靖的眼眸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她冷静道:“认字读书尚且愚钝不能,更莫说妄想修行了。”
宁非烟笑道:“看来苏靖姑娘少年时分过得很苦?”
苏靖看着她指间那枚叶子,淡道:“不知五味,何来知苦,待知晓苦处时,那必然是在此之前,得到了一抹甜头,这才知晓,比起小时候的浑浑失智……失去与求而不得才是真正的苦入肝胆。”
宁非烟面上的笑容终于渐收渐敛,她眯起那双含情眼,细细看了她一番,认真开了口,道:“瞧苏靖姑娘如今这番语气,想来是后悔不该当初了?”
苏靖闭上眼睛:“悔了,也错了。”
宁非烟道:“说来说去,当年葬心能够成事,运气十分不错,恐怕就连他自己,也未能够想到,苍梧宫的那位大小姐会喜欢那傻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