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阵,不可示弱!”
司空悬生生郑重三拜后站直身子,他摇了摇首,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天玑伞上移开:
“并非示弱,乃是致敬,我虽看不出那少年手中枪伞是何来历,但此器有着天玺剑宗《剑器残篇》的锻造痕迹,不,不对,亦或是此等技术比《剑器残篇》要更为深奥精湛。”
蛮邪主将诧异极了:“天玺剑宗的……《剑器残篇》?”
司空悬喃喃道:“沈公子幼年落魄时授学于天玺,最为崇尚天玺剑宗的剑器之道,如今我既得见此器,行三拜之礼,并不过分。”
蛮邪主将实在不能理解天玺剑宗的《剑器残篇》乃是无上秘学,魔界怎会拥有此等技术?
司空悬再次取出旗幡,血云与战车在他身后集结阵列,他目光平静凛然地看着台上的百里安:“虽说当敬公子之所敬,但此战,吾绝不可败!”
白骨战车已经就位,在恐怖的灵流推动下,战车扬帆而起,轰然推进,卷起重云雷电,好似奔赴远古战场而来,碾碎了空间道场,攻势汹汹。
雷霆化龙,轰杀城头。
百里安举枪迎上,伞面大开,散出无数濛濛紫芒,张吐出森严气象,有着吞海山崩之势,双方力量交接,剧烈碰撞,发出震撼天地的轰鸣声。
两股力量激烈迸溅,光是残辉余雷的席卷波及,都让魔都皇城内的四方古建基业毁于一旦,蛮邪大军很快死伤无数再难侵进半寸。
而司空悬头顶上的那尊巨大战车,幽蓝色的战甲车体,正一寸一寸地变得灰白古朴,仿佛被千古岁月风化的化石一般,正在逐步被抽去灵息。
蛮邪主将惊魂失色:“大人,若是长久下去……”
“若是长久下去,这名少年必先落败!”司空悬无比自信地截断他的话语。
凡天地屠戮弑杀之器,煞气至浓,以身驱之,必先遭其噬。
那少年手持枪伞,立于城上,一时间虽然看起来可立不败之地。
但司空悬相信,若自身修为与器相差甚远,久而久之,那就非是以人御器,而是为器所控。
且不说他向沈公子借来的那尊战车能够有效抵挡那枪伞的攻势,即便是他手底下的万数大军,以人海战术耗也能够将那少年耗死在城头之上。
司空悬眸光沉稳而冷酷,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