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此处的确是别有他意。
只是瞧他都被太阳之辉折磨成了这番虚弱的模样,纵是她性子再如何混账,也是不忍心对着这样一个病残人士下手了。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本以为自己同他有过两次经验了,必然这一次求助于他也能够行如流水的一气呵成。
却不曾想一见到这家伙,她才发现自己仍是拉不下来脸皮的。
宁非烟脸颊发热,语气却是尤为镇定地狡辩解释道:“昨夜魔君大发雷霆,我也不知她是如何折腾你的,一时好奇,便想来此瞧瞧魔君折磨人的手段罢了,如今看来,却也不过如此,无趣得紧。”
百里安脑袋凑近了些,鼻子轻动,嗅着她身上未散尽的干净水气,道:“一时好奇来瞧瞧我,需要提前沐浴净身吗?”
宁非烟身体僵了一下,又道:“昨夜大战,一身血腥,还不许我爱干净洗个澡?”
百里安道:“宁河主,你要诚实一点,和爱干净没有关系,发乱期还没过,这才第四日,你需要我帮助你。”
这话说得委实太不含蓄了,纵是心机深如海的宁非烟听了也是忍不住被堵得一阵气血翻腾,面红耳赤。
那点子小心思都被点得明明白白了,宁非烟索性也不再藏着捏着了。
她凶狠狠地翻了个身,反客为主地骑在了百里安的大腿上,双手揪紧他的衣领,鼻尖几乎压着他的鼻尖,呼吸滚烫地扑打在他的脸颊:
“你真当以为我会同你客气不成?魅魔一族,可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只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点心。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一点也不挑食,你都虚弱无力成了这副模样,真用起来,又如何能够叫人满意呢?”
百里安轻咳一声,道:“话是这么说,但宁河主散布界法领域可真是一点也没含糊。”
就方才说话间,许是怕接下来被人搅了好事,百里安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这位宁大河主的气场领域广散于这间幽牢的每个角落。
宁非烟那双漂亮的情人眸明灭幽深,雪白的颈项渐起薄红,她说:“你老实些,别乱动,我自己来。”
没过多久,百里安的动静忽然一停,听着隔壁间传来势若疯狂地沉重锤墙声,他似是楞了下神:“什么声音?”
宁非烟手臂轻勾他的后颈,看着他无神的双瞳透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