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之身。
并非是她撬不出什么,而是她们二人真的什么都不知晓。
女魔君忽然一笑,以帕擦拭指尖:
“朕本欲打算亲手解决那只冥龙的,却不曾想有人先朕一步下手取了龙魂,你能借此渡劫,心思却也是别出心裁。
如今举界上下,魔臣无一不对你认可敬重有加,就连葬心那只老狐狸眼下也是对你颇为忌惮,可朕始终觉得,冥龙并非死于你手。”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百里安,道:“你若真有这等子本事,如今又怎会受困于魔界之中?”
尹白霜撇了撇嘴,冷笑道:“说了这么多,你无非是在不安罢了。”
“不安?”女魔君轻笑出声:“你说朕在不安?”
尹白霜道:“你这般急切地想要知晓究竟是何人在你的地盘上解决掉了冥龙那个祸害,难道不是因为察觉到了那人存在着莫大的威胁。
我虽不知晓堂堂一界魔君为何会冷不丁地忽然想要这么一只连绣榻都暖不热的小尸魔。
但见魔君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便是知晓你心里头藏着的执念必然不小。
偏偏这只小尸魔又不是什么安分的性子,老想着要跑,虽说你仗着压倒性的力量压得他哪里也去不得。
可如今你知晓在这魔界之中暗藏着一个与你势均力敌亦或者说实力根本在你之上的人,你便感到了威胁,开始担忧会有人会将他从你身边抢走。”
尹白霜拂了拂大红衣袖,面上露出了一个讥诮尖刻地笑容,说不出的美丽逼人:
“魔君看起来也不是不长心窍不懂道理的人,依借着这种强硬地手段将人留下,心却不在了,真不知有何滋味?靖姑娘,你说是也不是?”
几番长篇大论的言语分明是针对着魔君而来。
可不知为何,还未等女魔君变脸色,苏靖那头便已先失了颜色,面色苍白。
女魔君长眸眯起,却也不见如何动怒,反而冷笑道:“朕走到了如今这个位子,早已知晓世上两全之法难求。
既然是朕想要的,人或者心,总得要一样,你说强求来的东西不得滋味?可朕偏偏就要尝一尝这勉强人的滋味如何。”
“得。”尹白霜翻了一个白眼,向百里安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听这语气,即便是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