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她在百里安面前宛若一个孩童般好欺压。
百里安将她稳稳扣在巨大的座椅之上,一只手重重搭在座椅扶手间,将她控死在怀下。
可他偏偏稳稳地半支起身子,未能触及她的半分衣摆,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势,竟是没有了半分旖旎之意。
女魔君头顶的冠冕已经被撞歪垂落肩头,青丝凌乱地泻落,她胸口剧烈起伏不定,身体竟是抖得厉害,睁着黑洞洞的眼睛珠子,竟是给百里安一种她此刻被人挖空了身子,填补了无数可怕绝望进去的错觉。
她在害怕,她也在恨怒!
同时,她也似逃避般地偏开了头去,躲开了百里安审视的眼睛,宛若垂死挣扎般:“我不知道阿娆是谁?”
这副模样,惹得百里安脑门的血管重重一跳。
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极为荒诞的念头。
其实当日在仙陵城内,与宁非烟酒后糊涂的那三夜,他并非全无记忆空白一片的。
随着近日以来与宁非烟多番深入交流,当日丢失的风流记忆也是一星半点地如大鱼鳞片般回应在脑海之中。
其中最为清晰的几个片段字语便是那极为荒唐的:
阿娆……
逆徒……
为师……
藏剑……
等等不明觉厉却又能够让人心跳加速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