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入魔界的这些时日,看着的确也是长高了不少,可比起朕曾经看上的那个人,你也只能算得上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
百里安一口逆血涌上喉间,怒得不行:“那你去找你的心上人去,别来招惹我!”
阿娆大有深意地看着他,笑道:“你怎不知,你长大后便不会成为朕的心上人了?”
如此风流轻佻的话平日里女魔君没少说,百里安能够看得出来她浅浅慵笑的皮囊下正压抑着怎样愤怒、阴冷、黑暗、血腥的疯狂。
如今她也算是与他同床共枕眠了,几番撩拨**之下,见他始终一副不死不活的萎靡模样,也失了耐心,。
手指在沾着酒水的脸颊上重重掐揉了一下,目光冷冷地看着百里安:“你对朕便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日在浴桶之中,宁非烟不过稍稍勾引,他便无法自拔。
今日她悉心侍奉,竟是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那绸绳也不知是什么法器制成,竟是将百里安的尸魔体质压制的死死地。
他左右挣扎不得,怒极说道:“你即便是用这种手段在我身上落满章子,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像你这样自私!独断专行!阴险狡诈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更不可能同你有一丝一毫的干系!但凡我来日脱困,哪怕是以刀去皮肉也势必要洗去这一身痕迹!”
宁非烟同他相识不过数月,在他身上留下那么一个小小的字迹,他都当做宝贝似的,愣是一点笔痕都没蹭掉。
她给他盖了满满一身,竟是宁可刀锋过身也要将与她之间的联系断得一干二净。
说什么都没有这一句更能伤她的心了,就像一把烧红的刀子命中心口,捅得鲜血淋漓,痉挛不止。
“好!好!好得很呐!”女魔君一双幽黑的瞳眸里充满了戾气,眼里疾红愈发隆盛。
能够取悦到她的,世上唯他一人。
而同时能够轻而易举地触碰到她伤裂逆鳞的,也独他一份了!
隆盛的怒意却未就此发作,下一刻,她诡异地将情绪平复了下来。
阿娆慵靠在扶栏间,轻端玉烟杆,慢条斯理地深吸一口梦生烟罗,烟斗处的白玉随着她吸抽的动作逐渐烧成一缕星火橙红之色。
纵使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