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不想再经历第二回。
她又不是魔君她娘,算年纪她也不过两百来岁,魔君怕不是都有上千岁了,在那位子上做了不过一个多时辰,云容浑身那股子别扭劲儿怎么都压不下来。
这一出门正好瞧见百里安剑指魔君,眼看着就要当场血溅三步。
云容便知晓,今日这‘媳妇茶’怕是喝不成了。
这小尸魔当真是出息了啊,出棺材一年不到的光景,便将仙陵城还有这魔界搅得是天翻地覆。
仙陵城内登上了方歌渔那个天下第一小富婆的金车不说,如今连堂堂魔君的绣榻也爬得。
不过瞧这剑拔弩张的架势,今日这亲估摸着是成不了的,小尸魔还是太嫩太嫩,明显是被葬心那只老狐狸当了枪使,他那点修为又如何能够是魔君的对手。
怕不是弑君不成,到了夜间放过来被魔君陛下压在床上收拾才是真理。
百里安步下一道阶梯,手中的剑随着脚步稳稳地递送出去。
可天策钧山终究只能算得上是刚刚开窍的‘灵剑’,在重不在锋,又如何能够破坏魔君的肉身。
阿娆抬着漆黑的眉目,被那剑锋抵地后退一步。
天策钧山的剑甚至连她的衣裳都未切开。
说好的请君一命的呢?
怎么整得好似儿戏般?
葬心弯起的唇角一僵,皱起眉头提醒了一声:“司尘河主,邪兽随时都有可能失控,若不及时下手解决她,怕是后患无穷!”
百里安目光轻侧,忽而笑了:“我与葬心大人是有交易不假,可葬心大人似乎也太看得起我了些,这可是魔君陛下,即便是站着不动让我生砍,怕是也难以在她身上留下丝毫痕迹吧?”
一时之间,葬心有些拿不定百里安的心思,他眸光阴沉了下来,道:“如今你我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司尘大人可不能临时退怯啊。”
道满王转着手中的噬极锥,目光趣味地打量着百里安,那张戾气横生的脸竟是笑得无比亲切:“这位小哥若是觉得下手困难的话,需不需要本王将这宝贝借你用一用啊?”
百里安收回手中的天策钧山,微微一笑,笑容纯良无害:“这东西杀得死她吗?”
站在她前方的阿娆没动,周身猩煞的狂气安静浮游,她脑袋微歪,诡异安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