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装着的宝贝定是一些值钱的老鼻子玩意儿。
若还这么继续玩下去,今日怕是一只妖灵都捞不着手了。
慕容寒倚在窗户旁,放声冷笑道:“暴发户终究只是一个没脑子的暴发户,在这世上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能买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时势面前,可容不得你不低头。”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四层楼上的三小姐冷冷地呵了一声,道:“时势在我面前,算是个屁。”
她平淡地语气不带丝毫感情,甚至听不出任何含怒之意。
坊主盘弄着沙盘的手一抖,不能理解这三小姐好端端地怎么突然爆粗了。
复而,他又看了一眼台下的那个少年,疑惑道:“怎么?此人难不成还是三小姐的人。”
面具下,她的小眉毛不可置否地抖了抖,语气依旧冷淡,说出来的话却是豪气无比:“这个人,今夜在暗城的一切开销,算在我账上。”
坊主心头一跳,暗道那少年竟果真是十方城的人。
呵,这三小姐,明面上状似对父亲下达的任务不甚在意,终归还是留了一手。
坊主如今的把柄正捏在她的小手里头,虽对这一切‘心知肚明’,却也不会去触她霉头,故意拆穿。
未过多久,一名侍奉在四层楼的女侍匆匆下楼,将一张小小纸条送到了拍卖官的手上。
拍卖官正客客气气地劝说百里安回到自己的厢房之中,虽说那宝箱里的宝贝触动人心,但她只是一小小拍卖官,真正的主儿可是在暗处里俯瞰窥伺。
她如何敢做虞楼的主。
百里安大觉头疼为难,吃了一次不懂暗城规矩的大亏,早知如此,早在拍卖会之前便将这宝箱里的东西变卖出去了。
坐拥财富却无法继续进行拍卖,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了。
难不成,真要他施以武力,颠了这虞楼,将小鹿儿强行带走?
可这里暗箱无数,他如何能够一一看透小鹿儿究竟藏身何处?
真打起来,怕是只会将小鹿儿置身于危险之中。
正是两难之际,那张小纸条阴戳戳地送到了拍卖官的手里头。
台下哄叫声不断,憋了半个回合,终于熬退了这个煞星,轮到他们开始大展拳脚了,如何能够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