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口中喷出一大口猩浓至艳的鲜血,胸前的衣衫炸裂,露出一抹金丝软甲。
便是有那护身软甲护体,也仍旧止不住那霸道凌厉的剑意侵蚀,鲜血争先恐后地渗透涌出,血珠串成串的纷洒而出。
嬴袖在一众参试者瑟瑟发抖的目光里披头散发倒飞出去。
山下,一道急影正朝着山顶掠来,冷不丁地瞧见自家少主狼狈凄惨地飞落下来。
那身影急急在半空中一折,接住嬴袖,足下踏罡七步翩翩,上山地那人风似地掠至山头。
十三剑主们纷纷迎道:“大师兄。”
此时上山的竟是天玺剑宗的大师兄君河?
参试者们眼底异彩连连,齐齐打量着半跪在剑主羽身前的高挑男子。
此人剑眉薄唇,英姿勃发,面如冠玉,颇有孟尝之风,眉眼凛然正气,锋芒却内秀而藏,不论是神态、表情、眼神和举止,无一步透露着恪守礼仪的君子气韵。
这便是天玺第一剑的风采?
众人暗道果真不俗。
兀自吐血的赢袖看到君河出现,心中难以抑制的恐惧与敬畏被安心所替代。
“大师兄……”
君河低头嗯了一声,两指搭在他的命脉之上为他徐徐渡送灵力护体。
“宗主,还请息怒。”仓促之中出手救的人,但君河看到此番情景却也将缘故猜得七七八八。
参试者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来。
世有传闻,这父子二人关系自两百年前就不大好,剑主大人一向不喜中幽皇城的诡道作风,连带着自己的孩子也多般嫌恶。
今日一见,果不诚欺人。
“父亲……”嬴袖虚弱地低低唤着,神情悲戚可怜。
剑主羽却是连一个目光都不再施舍,淡道:“山中情况如何了?”
君河神态凝重,道:“螭醒而万虫起,长青亭闹出来的动静不小,若非有巴青二爷坐镇其中,今夜惹出的乱子怕就不止这么小了。”
山道间,渐渐行来一众内门弟子。
那些内门弟子各自抬着担架,担架之上覆着一层血迹斑驳的白布。
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剑主羽一挥大袖,内门弟子受令,掀开白布,一具具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