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精准的时间里埋下一棋,哪怕这颗棋子看似无用,可是在十年百年后,又会在某个时间里发挥出至关重要的作用。
在反观这些仙门弟子,每年投入至魔界之中的探子至多也只能在魔都边城立足生根,随时都有暴露之危,一经发现就会成为毫无尊严的战奴。
而魔族中坚内部势力,却始终宛若铜墙铁壁一般,根本不给仙门之人插足的半点机会。
百里安无奈暗自叹息,又问道:“你在太玄宗和苍梧宫内,可又有扮演什么其他角色?”
宁非烟道:“落子精准不代表世事如神,魔界河主在人间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而且绝不会叫世人所怀疑那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姬言这个身份绝非那散修宗盟长老可以相提并论的,能够将这个身份养好,已经耗尽了我的心血,至于太玄苍梧,怕是令有河主安排被安排在其中了。”
“所以你今日叫我来是……”
宁非烟目光狡黠:“你以为我是想见你了?我可不是那些整日只知情长苦短的痴男怨女,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云容知晓自己劝不动你让你下山,便特来请我出手。”
百里安皱眉:“为何她如此迫切地希望我下山。”
宁非烟眼底笑容敛去,正色道:“或许你自己都还没意识到,你眉心灵台受到焚心果的影响,气运已经完全黑染,当初离开魔界之时尚且不差,可自你踏入天玺剑宗的那一日起,你灵台发黑,呈死劫之相,这意味着你若继续在白驼山逗留下去,必将迎来一场可怕的劫难。”
百里安沉默良久后,道:“自我出世以来,所遭受的劫难还少了吗?”
“我便知道寻常法子劝不动你这个死脑筋。”宁非烟摸出一杆银头烟枪,慢慢吸上一口,吐着圈圈:“看时间,来上课的弟子们也快到了,你从后门出去,随着众人再一同来此堂听课吧,记得,你是走关系进来的,得有自知之明,做最后一拍那个小角落的位置就好,少同那些名流子弟们打交道。”
百里安奇道:“我为何要听你讲课?”
>宁非烟眼皮儿一翻:“两日后,你若想进剑阁的话,就必须乖乖地守规矩听完我布置的课业,你不是想查自己身世吗,那剑阁里可是藏着不少的好东西。”
百里安神情微动,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她的肚子,便离开了。
宁非烟被他毫不设防摸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