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地冷静平复了下来。
昊农心情是爽了,是平复了,可被一个小辈当众打脸的剑主羽可谓是怒发冲冠要当场暴起杀人了。
“放肆!大胆!本座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百里安淡然一笑,全然不惧:“宗主大人难道觉得这是一场小孩子打架吗?说不清楚理动不动就要拔剑相杀?
天山剑冢不要了?剑道未来不要了?
若其中当真有所误会,宗主枉杀无辜,酿成大错,即便宗主不知,因果循环之中自有记载,来日……”
百里安眼眸低凝,无端莫测,那目光仿佛如一把利剑,直直地穿透剑主羽的内心。
“这孽业可是要报应在您的子孙后代身上的。”
仿佛猝然触到内心最深处的沉疴旧疾,剑主羽眼瞳急急一缩,身体又忍不住后退一步,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他沉默良久,似是极难接受这样逼人冷静下来的方式。
他抬眸冷视着百里安,寒声道:“即便如此,你这一拳为何要落在本座的身上,同样发疯的还有那人!”
“原来宗主也知道自己是在发疯啊……”
百里安堵死人不偿命。
云容闷咳一声,险些笑出声来。
百里安眼睛弯起,语气无奈:“这也属实没办法啊,昊农他是我的人,谁叫我护短呢。”
剑主羽被噎得脸色发青,无言以对。
“好了,既然双方都冷静下来了,想必也能够意识到这其中的诡异之处,昊农你怀疑天玺剑宗背信弃义,有意将那失踪的八百名弟子藏匿七百年。
可是昊农你不要忘了,那八百名弟子不是普通的凡人,也不是天玺普通的弟子,而是天玺剑宗最为精锐的一支部队。
放任任何一名弟子在人间,皆是名动一方的天才剑士,藏一名天才容易。
可若要藏八百名绝世天才,且数百年间没有一丝痕迹,你觉得这是一件多大的难题?”
经此提点,昊农脑海思绪豁然一通,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事情的不对。
“还有宗主大人,您说那八百名弟子战死,我相信,以着当时的形势,确实会是无一生还的结局,可您不妨再想一想。
在那样绝境局势下,自保尚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