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人,他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终有一日,他一定会回到我和**身边,娘也会慢慢地好转起来,一家三口,养狗饲鸡,牧野山林。”
“可是我没有想到……”
谈及往事,叶易川面白如纸,泣笑似鬼:“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的父亲,竟然是一个不负责任的风流浪子。”
“哈哈哈,多么可笑,天玺十二剑剑主,轻舟剑,风流成性,半生玩弄风月,他爱的是纸醉金迷的不夜城,烟雨红尘里的青烟古巷,以至于世人只知风流剑而不知轻舟剑。”
“我的娘亲,只是他这一生摘花逐流中最为平凡的一株野草,因为太过于平凡,所以让人不易提防才有了我。
她那样一个平凡普通的女子如何能够不爱你这天下世人敬仰的大英雄。”
“你睡惯了红烛昏罗帐,偶尔一时新鲜折了娘亲她这根无檐庇佑的小草,在转身弃之遗忘,是不是觉得自己风流潇洒极了?”
叶轻舟嘴唇苍白,眼底满溢着某种极为沉重的情绪,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儿子:
“你怎会有如此想法,我对你娘从来都是真心相待,当年……”
“真心相待?”叶易川嗤笑打断,目光似是极为不屑,如看什么污秽之物一般:
“你这样夜夜当新郎的风流剑士,也有脸谈及真心二字,你若当真有心,又怎会弃我娘多年不顾,让她独自产子,独自养育我长大**!”
他讥笑着:“也是,你这样高高在上的救世英雄,倾慕你的女子无数,愿意为你生儿育女的女人更是犹如过江锦鲤,你又怎会在乎她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
叶易川揪着他衣领的手指捏得苍白而颤抖,压抑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与不堪顷刻之间犹如洪水一般爆发了出来,让他疲倦至极。
他看到了自己预料中父亲那张瞬间沧桑老去的脸,以及沉痛的目光。
他本应感到痛快的。
可他心中撕扯的刀割搅痛之意犹胜当年。
叶易川缓缓闭上眼睛:“可是在平凡的女人,她的真心也是不容人践踏的。”
叶轻舟压在腰间佩剑上的手松开,两只手掌齐齐握住他的肩膀。
他沉声道:“易川,当年我离开你娘确实多有大意不对之处,可我对你娘,从未有过践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