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葬心不同,他爱落子下棋,搅弄风云。我爱问棋上观,从不轻易落子。”
望夷声音轻柔之中带着几分清雅,不似一只魔,好似一位浊世君子。
“可我一旦入局落子,可是不会留有余地的。”
他轻轻叹息,语气中并未暗藏不屑,只是淡淡道:“葬心的杀棋在与昊农那一众武修弟子,此棋虽是落在的要点之上,可他目标太过明确执着,以至于眼光狭隘,难以看清掣肘之剑。
有那位故人在,昊农的这步棋,他注定只能下一半,葬心注定难以成事。”
叶轻舟并不在天山之中,根本听不懂望夷口中所说是何意思,可他隐约已经听出,叶易川竟成为了此魔手中斩向天玺剑宗的一柄利剑。
他眼中如欲喷火,又痛彻心扉:“云罗也是你安排的?!”
望夷手托心脏,鲜血淋漓。
奇怪的是,那心脏已经离体甚久,可叶易川依旧没有失去生命的死亡征兆。
望夷将手中枯萎的‘笑靥金’扔在地上,接下来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仰头抬手,饮饱心脏滴落的鲜血后,嘴巴张大,手掌一松。
叶易川的心脏滑落他的口中,竟是被他生吞入腹。
猩红的血液戾染着他苍白的下巴,可即便如此,他那一身尊贵清润的气质未因为这血腥之意而褪色半分。
望夷轻轻**着指尖鲜血,轻笑道:“周纺月的确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以情入局,以子为棋,当年我让她在与你情深正浓之际,怀子私离。
她装疯卖傻,故作遭负心之人遗弃的伤心假象,在十二剑主孩子的心中自幼精神控制,埋下仇恨的种子,为你天玺树立一个最亲密也最可怕的敌手,岂不是比葬心七百年前的布局更加绝妙。”
明明位居三河,谈及二河葬心时,却宛若在调笑一名晚辈一般。
叶易川身体摇晃,眼睛泛着红光恨不得一剑将他毙斩:“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叶轻舟身体悸寒,整个人如坠寒间地狱!
两百年执着深爱的女子,竟是魔族派来设下迷情计的致命杀刀。
那个让他愧疚多年,无法忘怀的女子,由始至终对他竟不过只是逢场作戏!
他嗓音好似泣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