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那徒儿商莹,为人正直,她说此事与百里安无关,那大多事实就是如此了。
可他偏偏信了个邪,非要听自己那傻徒儿的话,去交好鬼门, 说什么牺牲一个无足轻重的求道四品小人物不妨事。
若是能够换来鬼门少主的好感,那才是稳赚不赔的大好事。
结果呢?
这小好了,为了讨好一个小巨头,生生把一个大巨头给得罪了。
在李玄的泪流满面之下, 苏观海那略显**兮兮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哎呀,是苏伯伯不好,这样吧,你若是心疼的话,苏伯伯改日为你寻一把更好的剑赔给你可好。”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傻眼。
感情赔东西是这么个赔法的吗?
你老人家,牛逼哄哄的毁了人家李玄的镇宗至宝,却因为自己子侄的一句话,一副讨好兮兮的模样反之说赔一把剑给他?
你这赔得也忒有花样了些吧。
家中的孩子这么宠,怕是得惯出大毛病来吧?
您这护短也得有点谱儿吧。
在百里安无奈的目光下,苏观海故意做出一副举手投降的模样来:“瞧我什么记性,你可是堂堂白驼山的少宗主,天玺剑宗的未来传人,你那什么剑没有,也不差苏伯伯这一把剑了,倒是叫人贻笑大方了。”
李玄差点将地上的厚厚积雪中钻出一个洞来。
什么?
这小子是谁?
天玺剑宗的少宗主?
他不是中幽皇朝的修行者吗?
等等!等等!
不对!
中幽与天玺联姻,若这小子当真是天玺剑宗的少宗主, 那他的母亲就是那位……
对上了!对上了!一切都对上了!
若是那位天玺剑宗的少宗主,会些驭鬼驱鬼之术自然是再极为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纵然在寒风硕硕的大冷天里,李玄后背上滚滚的汗珠将衣衫都给重重打湿。
他纵是再傻,也猜想到了自己这是被郑司阎当枪使了。
本以为这小子不过是中幽皇朝的一名小小修行者,感情她竟然是嬴姬与剑山大宗主之子。
这无论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