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猫横插一脚,最茧自缚,他怕是这辈子都要与苏靖说不清楚了。
可即便如此,他并未对苏靖做实质之举,可零星记忆之中,他被诱着对苏靖确实干了一些超越男女的肌肤之亲。
当时虽懵懵懂懂,不知为何对世人皆是疏冷寡淡的苏靖会独独对他宽容过甚。
如今细想起来,怕是这女人心中早已揣了一百个鬼主意。
见他不语,尹白霜冷哼一声,颇具怨言:
“即便你是不说,我也料想得到苏靖那个闷着坏的家伙见了你如何能够安分,那还不得像是饿狼见了鲜肉美食一般,一门心思得往你身上扑,恨不得叼起你的后脖子就往自己窝里带。
我吃亏便也是吃亏在那两年时间里,你住在南泽山上,听你传信说,你日夜与她同食同寝,形影不离,你赤着身子在河里捞鱼,她也全无忌讳。
那时我们都以为他是太玄之子,不知她是女子,倒也未做他想。
那苏观海也是个黑心肠的,你我上山之时,他分明知晓你我之间的事,却还故意将他那黑瘦得男女不辩的闺女安置在你身边。
堂堂一宗之主,不教导女儿礼义廉耻男女有别需大防的道理也就罢了,竟然还冷眼坐观你与她日夜厮混在一块。
日以继夜,长此以往,你的生活习性一举一动她皆能洞若观火,若非如此,她又怎能占得先机,将你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