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维持着高人风范,笑道:
“看大娘子眉心生有燥火旺盛之意,日月角起,虽为贵相,却自有虚妄之迹。
想来是阳气有亏,你屋里头那位小相公更是先天之气不足。
即便大娘子有心与之交好,怕他也难有心力满足,是也不是?”
一番话,蜀辞听得玄而又玄,云里雾里的没听懂。
见她目光呆滞无神,那老道士心中又是一喜,暗想这尤物莫约也是穷苦出身,未见过什么世面的。
如此说来,倒也更好忽悠了。
他臂间拂尘轻甩,淡淡一笑,道:“听大娘子方才所言,想要将你家那小相公好生吃上一吃。
依着老道所见,他气息虚浮无力,即便大娘子想要强行下口,怕也不过是被吊着个不上不下的滋味。”
这话蜀辞听懂了,而且这话一下子说进心坎里了。
“正是如此,他身子忒不济事了些,上次才吃了一口便不行了,可是愁人得紧。”
听了这话,老道士心中对百里安愈发嗤之以鼻。
但见这大娘子丝毫不顾女子矜持之意,同他这样的老道攀谈男女之事也丝毫没有顾及。
想来也是个花中老手,欲求不满的磨人妖精了。
老道不由暗自狂喜,忍不住向前一步,准备去拉她的手,呵呵笑道:
“家食虽好,却难饱腹,大娘子不妨考虑换换口味,或许他乡野味,也别有一番风味?
老道不才,修道至今以有四十五载,修习逢春正阳之气,今日与大娘子一见如故。
愿自我荐行,如大娘子所好,饱腹一回,行阴阳之道,好解大娘子心中郁结。”
蜀辞眉头一挑,颇为意外地看着这名老道士。
修道才四十五载,在蜀辞眼中属实不够看的。
可这份自我牺牲奉献觉悟,蜀辞属实想让百里安也来瞧瞧看看。
若那小子能有这老道士一半会上道,她莫约是做梦都能给笑醒了。
老道士边说边打量蜀辞婀娜多姿的体态。
一想到能和这样的极品云雨一番,难免有些得意忘形。
蜀辞见他面上一笑,干瘪嘴唇下顿时咧出两排积满了厚厚牙屎的大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