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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黄老道一番云之又云的大道理下来,将这群农村妇人忽悠得一愣一愣。
只知晓这第六人人选非同小可,半点敷衍随意不得。
既然老神仙点名指姓说是这位薯姓娘子,那便只能是她,旁人代劳不得。
看着门外胡搅蛮缠的一行人,蜀辞眼中杀机隐现。
她对于这些阿猫阿狗的凡人破事不感兴趣,也没有耐心去做那什么祭祀神灵的蠢事。
正欲发作之间,吴大娘跳出来指责道:
“你们这一群人,一个个的都干什么呢?薯大妹子又不是我们硚口村的人,有甚义务要给你们逼着架着去河里头干这么危险的事。”
蜀辞目光澹澹地看了那吴大娘一眼,似是有些意外面对这么多气势汹汹的人们。
她一名妇孺,竟有勇气站出来出言维护。
虽然说她蜀辞,并不需要任何人维护便是了。
吴大娘虽为读过什么书,却也不似这些人蒙昧无知。
本就对那黄老道感观不佳。
昨日又瞧着那老道人明显是在打薯大妹子的主意。
今日听铁匠师傅说,好似清晨时分,这薯大妹子与那老道人在铁匠铺子里闹了一些不愉快。
那铁匠师傅也是个老实人,明眼瞧着分明是那老道人妄图对人家娘子动手动脚在先。
只是如今那老道人在村中风头正盛,铁匠师傅不欲多加惹事,也未到处多言什么。
只是吴大娘却看不过去了,这分明是便宜占不成,蓄意报复。
眼下初春寒峭,几日连连大雨,溪河湍急危险。
夜晚祭祀,若是稍稍出了一点意外,落入水中,即便不将人淹死,也有冻死的危险。
大抵人性本就自私,生死当前,哪里容得她们细思道理,更何况人类的悲喜本就不想通。
对于吴大娘子的指责,她们丝毫不以为然,理直气壮道:
“她既在我们村子里落足住下,便是我们村子的一份子,吃得也是我们村子里的口粮。
她那病殃殃的相公整日里喝下的药材,烤着的炉火不都是我们村子里的吗?
如今叫她抽空出些力,又不是要她性命,又怎能推演,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