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根银丝细线,灵力灌入其中,细软的丝线陡然绷直成针。
“今夜你情绪太过反常了林征,莫约是酒里的药性未褪,先睡一会儿吧,这样会更轻松一些。”
叶书走过去,将手里的银针自林征耳后的穴位轻轻一扎,便让他彻底昏睡过去。
百里安看着趴在桌案上沉沉睡去的林征,叹了一口气。
“虽说你的父亲是林家家臣,但你早已不欠林家什么了,更非卖身于林家,又何必如此纵着他。”
叶书将银针重新安放会袖口之中,他淡淡一笑,道:“司尘兄,没有何必如此,只因眼下我是叶书罢了。”
……
……
无边风月楼,另一间客房之中。
起先与林征发生矛盾的那一名青楼小厮,正跪在地板间,头颅低垂,不敢看珠帘之下的那个背影。
“大人,经属下方才接近证实,林征的确并非是灵匙的拥有者,荧微石在他身上,并未测到任何反应。”
珠帘下坐着一位高大的人影,烛光斑驳间,只能偶尔窥得一片血红衣袖上绣着的一朵蓝雪。
那人幽幽说道:“如此说来,那林征……当真是林清远的亲生儿子了?
楼岚居然当真那么狠心,在那片地牢之中,留下来的是自己的儿子?
那么她的儿子,当真是林清远救回中原的那个孩子吗?”
那名小厮禀告道:“大人,尽管当年在腐阁,各种手段酷刑尽数施展,也未能从那小子口中撬出半点开启灵匙的信息来。
甚至一次令他心神松懈,后背露出灵匙的痕迹气息都没有。
若非灵匙根本就不在他的体内,那么就是此人的心性强大牢固到了一种不可摧毁的程度。”
珠帘后的那人轻笑一声,仿佛回想起了什么往事一般:
“即便我拿着刀,一片片将那小子母亲的肉割下来,也未见得他有多大的波澜。
即便我安排了十名在魔宗之内都算得上是极恶的囚徒将他当女人一样翻来覆去的玩弄,摧毁他的意志,践踏他身为男子的尊严,也未见他有半点反应。
事后听着那些囚徒们甚至说,竟是如同玩尸体一般。
受虐者还未产生任何应激反应,却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