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上半夜那蛮横调戏人的姿态判若两狐。
见此,倒也不像是那种盛行风流的狐仙在随心所欲一时兴起地打野味。
此刻看起来,倒是对自家儿子当真起了几分真情时意在里头。
那股子黏糊劲儿,怎么看起来像是一只刚刚情窦初开的小狐狸在奶呼呼地蹭着自己的配偶。
嬴姬面色稍稍缓和冷静了些,虽说她很在意其她女人对自家儿子老牛吃嫩草的行为,更是无法接受那种生性风流四处已采补为乐的女人欺负到自家儿子头上。
这让她不禁生出一种自己好不容易将将养活回来的小白菜给猪给拱走的痛心疾首感!
可若是自家儿子当真喜欢这姑娘,那就另当别论了。
哪怕这个对象是奶奶辈,祖宗辈,这一切铁般的原则,都可以推翻打破。
毕竟在嬴姬心中,世间任何一切的道理,都抵不过百里安的喜好重要。
嬴姬娘娘再说话的时候,嗓音之中,倒是逐渐消了一些戾气,她压着平缓的嗓音,微微皱眉,小小地傲娇了一把:
“纵然如此,你身上还有伤,怎可如此不注重自己的身体,堂堂大好男儿,怎可以仍由她骑着胡来?”
蜀辞双手勾着百里安的脖子,回首看着嬴姬娘娘,带着很认真的眼神反驳说道:
“可是他也骑过吾辈啊,吾辈都没觉得哪里不好了,这难不成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吗?”
“……”嬴姬娘娘目光奇异地看着眉宇之间满是慈悲端庄相的月上仙狐。
所以这狐仙究竟是怎么回事,方才分明一副十分上道熟练地在自家儿子身上摇摆着。
可言辞之间,怎么更像是一个初开情窍的懵懂小狐狸?
百里安轻咳一声,面色微红地忍不住为蜀辞辩解道:
“阿娘……她与男女情爱之事的知识格外微薄,所经历之人,也唯有我一人尔,所以在某些方面,她所思所想总是与常人不大一样,故此总是会有一些惊人的发言。”
对此,嬴姬娘娘微皱的眉头都摊平开来了些,看着那个不大正经的月上仙狐,此刻瞧着,却也显得有些可爱讨喜。
要知晓,嬴姬娘娘这爱屋及乌的毛病只对百里安一人已经达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她对一人能够在一瞬间从恨转喜,也不过是在自己儿子的喜好转变瞬间罢了。
能得儿子喜欢的女子,纵然年级大些,性子痴些,那也是值得人怜爱庇护的。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