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滚动着某种皮薄身娇的雪团子面点。
她拿捏不了九十九和蜀辞,也唯有百里安能够任由她欺负,被撩得面红耳赤,溜到了一边去。
宁非烟就这样被人联起手来,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一边欺负使坏着又一边哄着闹着宠着结束了人生之中第二次的三日之旅。
比起当年在仙陵城时那要命的三日……呃,虽说此番这三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很‘要命’。
但结果与心境,却是大不相同的。
时辰将近,九十九与蜀辞那两位大姑奶奶也终于收起来玩闹的心思,解了她身上的熄山红绳。
宁非烟也不着急去捡四散凌乱的衣裳,她妖妖娆娆地靠着床壁,满眼委屈地**自己被捆得发红的手腕,含嗔带怨地斜了百里安一眼:
“亏得我与红妆二人轮番为你蕴养阳身,你竟就这样看着她们来欺负我,也不知道管管。”
百里安一脸纯良无辜:“我都打不过她们二人,也只有躺下被坐的份,纵然有心救你,也无力而为啊。”
小红妆一下榻,就很贴心地为宁非烟弯腰去找她蹬飞的小袜子和绣鞋,衣服散落在床榻上。
没有宁非烟的吩咐,她不敢随便上姐夫的床,只是在地上将宁非烟的雪袜和绣鞋捡好在榻下给摆摆整齐。
她一边捡着鞋子,一边没忍住小声嘀咕了句:“怎么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德行,欺负起女人来都一套一套的。
什么只有躺下的份,方才龙翻虎步、猿搏蝉附可是有劲儿闹腾得很,如今倒是会装怂。”
平日里小红妆不言不语的,一发言便是语出惊人,呛得百里安连连咳嗽。
九十九拎着手里那根完全湿润浸透出一片深色的红绳,淡色道:
“如何能够叫欺负?不是非烟妹妹自己一开始便嚷嚷着要求这绳儿给你用的吗?如今的的确确是用在了你的身上,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九十九一开口,宁非烟就不敢继续出声儿了,只敢在心中暗自大恨。
她当初是这个意思吗?
当时那绳子分明捆在蠢猫儿的身上,她说那话的意思是想一同加入捆人**人的快乐游戏中来。
哪曾想,加入是加入了。
可她成为了别人手中的快乐。
见宁非烟又成哑巴了,九十九甩了甩手里的绳儿,故意问道:“这熄山神女青丝所捻的红绳可是个稀罕物件,非烟妹妹若是实在喜欢的话,不如送你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