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他不敢再继续虚与委蛇地与之周旋下去,贯彻开门见山的重要特征,继续说道:“君上难道就不想要那将臣之子的性命吗?”
君皇哈笑一声,淡道:“笑话,本君堂堂……”
桃花仙谭元思有些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又道:“纵然君上天潢贵胄,自是不屑与此等宵小做一般见识做此等自降身份之事,可此魔亵渎神源之罪,却是不得不判!”
君皇面上的笑意骤然一拢,目光沉沉,有些危险地看着谭元思,寒声道:“本君还轮不到你一小小白仙来提醒敲打,那将臣之子是吾妻从人间带回昆仑净墟的,如何审判处理,她自有定夺!需要你在这里插什么嘴,多操什么心!”
谭元思自知自己时日无多,秉承着临死之际,到死也要将他至恨的人一同拖下地狱。
他眼神狠决,有种孤注一掷的绝望与疯狂,他嗓音沙哑又有些癫疯地低笑了两声。
“君上这是糊涂了还是在惧内?昆仑神主从不管六道之事,可六个月前,她竟愿为了一名尸魔,不惜搅乱天地的法则现身莅临于人间,您以为她这是再接手这个烫手的山芋?
还是说她是在好心,欲将他体内的司水神源回收回来?”
君皇乘荒陷入了微妙的沉默,竟是没有追究谭元思的无礼行径。
谭元思一番话毫不停顿地说完,并未有其他的大动作,整个人就好似大病了一场般,气喘吁吁地摸着胸口给自己换了一口气,沙哑的嗓音再度激动地开口说道:
“昆仑神主分明是有意包庇此子,不然为何不将他就地处决,而是如此大费周章地带回昆仑净墟中来?”
“她若是就地处决,司水神源便成了无主之物,君上回收神源,虽说炼化无主神源的过程辛苦漫长了些,但好歹也能够重归陛下所有。”
“可是昆仑神主并未这么做,她对那尸魔之子,分明是起了庇护之心。”
“你放肆!”药师鹤羽青年此刻尚未离去,听了这话,怎会准许旁人如此红口白牙地污蔑自家神主。
他像是被触碰到了雷区,面色肃然冷厉,厉声夺人道:“你可知你这是在攀扯污蔑谁?我昆仑净墟的神主,也岂能是你这无名鼠辈能够随意污蔑的!”
谭元思已经彻底豁出去了,他被那骨耶魔蝶折磨得已经完全想不到自己还有什么生机活路,哪里还有什么攀扯不攀扯的。
只要能够将那小子咬得鲜血淋漓万劫不复,他才不怕自己得罪谁。
他对于那青年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