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伤的我!”
百里安嗤嗤地低笑了起来,他又咳嗽了两声,脸上已是煞白,浑身上下,尽是一种说不透的病弱感:
“你的意思是,你要来了君皇乘荒的令牌,来我这里,叫我夺了你身上禁术,将你害得痛不欲生?就在这间囚牢之中?神锁之下?”
百里安微微垂眼,神态自怨自艾:“我如今已是阶下之囚,若有如此本事,又何必一直关在这里,等人审判。”
“如今的我,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尸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