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那具冰棺之上。
一滴绿色的鲜血落棺而生花,眨眼之间,那具冰棺就生满了青草野花以及树枝藤蔓。
而那些藤蔓树枝却是在冰层之中密密麻麻生出细小的根须,浅浅地扎根其中,逐渐越长越深。
魔女拿银冷淡垂眸地看着冰棺里那张因为死亡而熟睡的面庞,腕间的伤口流淌出来的绿色汁液像是泉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浇灌在那冰棺之上,就像是在进行着某种邪恶的仪式。
“傲疆你也就‘妖皇’这个名头能够唬唬人了,本事也就如此,这沧南衣已然身死魂离,区区一具肉身就能够让你怂成这副德行。”
妖皇傲疆啧了一声,眼神不耐道:“这女人的尸身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还不如那些妖兽管用,叫我生吃了还能治治身上的伤势,真不知你耗费这般代价将她从海里打捞上来作甚。”
魔女拿银始终低垂着她那双宛如海域一般深不见底的眼睛,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冰棺之下的那张面容,唇角上勾,慢悠悠地说道:
“沧南衣做为昆仑之主仙,虽说强大到万妖难匹,可昆仑净墟失了寒羽池,她的肉身没了灵魂的镇锢,便始终难逃为妖的宿命。
任由她的仙身沦落黄金海,她迟早为海中圣气异化成为一只不知名的深渊怪物,我可不喜欢在千万年之后,在这黄金海中,再生出第二只深渊巨兽来。”
说话间,她整个柔软的身子已经伏上了那具冰棺,仅仅贴在棺面之上,幽邃深沉的眸子不知何时竟是变得一片火热,唇角勾起的笑容竟是有些病态的扭曲。
她宛若呓语般喃喃细语道:“如此美丽的一具身体,沦为如此丑陋的怪物岂不可惜了,不如交由我来使用,岂不更好?”
妖皇傲疆眼底不耐冷意更加深了些,他略略扫了一眼依附在冰棺上的那些恶咒,就不难猜测出来这魔女拿银的主意。
早就听闻这不妄界的魔女拿银与君皇乘荒那点子不清不楚的破事。
他那便宜哥哥,别的本事没有,沾花惹草倒是一流。
招惹地尽是一些要命的桃花债。
这魔女拿银实力不俗,手段诡异,占有欲也是有种病态的狂热。
君皇乘荒对她的新鲜劲儿一过,这魔女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这么多年了,一直紧咬着昆仑净墟不放。
看这股劲儿头,竟是起了夺舍神灵的心思。
旁人也就罢了,妖皇傲疆可不信在这世上有谁能够驾驭得了昆仑神主的肉身。
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