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圆了的肚子,神情疑惑地默然自问:
‘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就突然不同她滚被窝了呢?
小东西莫名其妙的与人生疏了可不好。
‘生疏……’
这个词汇在蜀辞的狐狸心眼里浮现出来的一瞬间,她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
好端端的,同她这般生疏做什么?!
蜀辞完全没有想过自身的原因,抱着满肚子苦恼,推门出去寻百里安的身影去了。
落了一夜的雪还未见停,不过院中堆积在道路间的厚厚积雪已被早起的齐善尚昌兄弟二人清扫了干净。
他们兄弟二人正坐在竹亭里用着早膳,小火炉热着滚沸的肉粥,各种熟悉的吃食精致摆满桌子。
当蜀辞看到齐善一只手端着粥碗喝得呼噜噜作响,不大的瓷碗几乎是一口气嘬了个底朝天然而还不过瘾,又十分豪迈地抓来一张牛肉饼撕咬起来。
弟弟尚昌倒是斯文许多,用汤匙舀着热粥小口小口喝着,时而捏起一块桂花糕慢条斯理的品尝起来。
看着他们兄弟二人桌案上的吃食,蜀辞先是一怔,然后心底也不知从哪里涌起来的一股无名之火。
一时之间也顾不上去找百里安了,她眼底蓄满了风雷,大步匆匆走进凉亭,语气里满是不快的敌意:“你们再吃什么?!”
齐善咬了一口饼子,愣愣道:“早……早餐啊?薯娘子没用早膳吗?不应该啊,我瞧着司尘天未亮早早的就准备吃食进了屋子里,你醒来没见着案上的早膳?”
最懂察言观色的尚昌连忙用手肘顶了顶齐善手臂。
他放下汤匙,转过脸来朝着蜀辞微微一笑,道:“托薯娘子的福,今日我们才能迟到如此丰盛的早膳,毕竟在姑娘来之前,我们都是自己采摘山中野果吃的。”
他话并未说得太明白,却成功地将蜀辞的无名之火压下去了几分。
平日里吃不到百里安做的早膳,今日却能吃到了,无非是想表示,今晨他早已,悉心所做出来的早膳做多了,所以才能够叫他们沾光。
不过想想也是,那小子从来都不是什么吝啬小气之人,他做了这么多早点,这山居之中还有其他人,自是会分予一些。
可即便如此……蜀辞依旧感到不得劲儿,酸溜溜地瞥了一眼他们案上的吃食,道:“他人呢?哪去了?”
尚昌取来帕子,擦拭了一下嘴角食物的残留痕迹,见蜀辞神色仍有介怀,不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