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骄傲:“雪罚这种东西,效用只对于那些纯阴之身的女子最为致命,便是那轻水青玄两名女官都遭受不住,若是换做往年昔日的吾辈入山,这一场雪下来,吾辈这一身狐狸皮保不保得住还是另说。
小东西你以为这些日子以来吾辈那些业障都是白吃了不成,更何况你还是多次以着双修的形势喂补于吾辈,叫吾辈吃下的可不仅仅只有业障,还有你给吾辈的好多好多元阳。
吾辈藏以幽牝之中的元阳尽数炼化,兼以这百万年的修为,这老女人所降下的小小雪罚,自是成了不入流之物。”
说完,蜀辞还扬了扬狐狸脑袋,伸出小舌头在百里安唇边轻轻**了两下,将他唇边残留的血迹**干净。
自在小山居中表明心意以后,蜀辞看百里安的目光早已不复当初那般纯洁懵懂,眼神可称不上是清白,那是相当的露骨。
“吾辈的人,可不是叫人送上昆仑来给人随便欺负的。”
百里安:“……”
所以,这狐狸脑子到底是开窍了还是没开窍。
原来这双修之事是能够拿到大庭广众之下这般津津道哉的吗?
“那你昨夜……手冷脚冷尾巴冷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分明那会儿子闹难受,为何不炼化……炼化那些‘东西’来给自己暖身体?”
炸毛气势勃发的小狐狸顿时蔫了,狐狸脸上写满了心虚。
百里安气笑了。
胸大无脑的蠢狐狸居然暗戳戳地耍起了小聪明,纵然情窍未开,却也晓得卖可怜博同情。
好手段啊,他这是上了臭狐狸的贼船了。
亏他第二天还担心她,去钓那么多小银鱼给山猫姑娘们。
沧南衣果然不愧为昆仑圣仙,听闻蜀辞一席话,表现得根本不像是一个成亲已有了十几万年的‘妇道人家’。
她听后过了许久,才逐渐韵出后味来,她目光带着几分难得的奇异之色打量着蜀辞,道:“双修?这可真不像是你魔河蜀辞能够干出来的事儿,而且对象还是这样……”
沧南衣话语微顿,视线上移,轻飘飘地扫了百里安一眼,接着又道:“一根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小嫩葱,你可真下得了手,啧啧啧……”
说着,她不禁摇首,扼腕道:“你们魔头行事之下线,当真是让本座又开了一回眼界。”
蜀辞顿时恼了:“小嫩葱在说谁呢?!你这个老女人!”
沧南衣单手支颐,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额头上,慢条斯理地一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