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哭闹把他原有的火气又给点燃了,气得一指厉元朗:“给我打,打坏了,我给你们担着!”
“你们谁敢!”厉元朗义正言辞,又上下挥舞碎椅子几下,成不成的先来个心里震慑,镇不住,就和他们拼命。
“范海成,你他**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县长下手。”随着房门被人一脚踢开,邵万友气哼哼率先闯进来,身后跟着同样满脸怒气的梅四平。
邵万友是在接到厉元朗电话后,立刻通知梅四平,二人一刻不敢耽搁,驱车几十里地,第一时间赶到松山岭村,范海成的家里。
他接到过范海成的请柬,只是因为镇里事情多脱不开身,就没来参加这场婚礼。况且,他和范海成关系平平,没必要为了手下一个村支书跑几十里捧场,犯不上。
倒是梅四平和范海成有点私交,原本想来的,却觉得镇长屈尊去喝村支书家的喜酒,有失身份,索性就只随了份子钱。
可当他听邵万友说,县长金胜和**办主任厉元朗,没有任何通知就私下跑到松山岭村是,心里老大不高兴。微服私访是康熙皇帝老儿喜欢搞的事情,现在是新社会,搞这一套花架子,摆明是在作秀。
出发之前,邵万友和梅四平商量:“去给派出所的老张说一声,还是派个车过来为好。”
梅四平则不以为然:“没这个必要吧,一个范海成,他反不了天。”
邵万友摇了摇头:“范海成一向猖狂,目中无人,到时候你我都镇不住他,只能采取手段。”
“行。”梅四平尽管不太愿意,架不住邵万友的坚持,这才当面拨通镇派出所所长张全龙的手机,让他派一辆警车和两个民警过来,随他们一起赶赴松山岭。
别说,邵万友的这一招,还真派上了用场,而且是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