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科姆全程没有什么异常,似乎对莫测的“热情”也不感冒,再次挥了挥手,示意莫测不要影响他打牌。
莫测很知趣的将椅子后撤了五厘米,坐在旁边,和一起围观牌局的保镖们关注牌局。
这马尔科姆很高冷啊,交个朋友都这么难吗......他不经意地环视了一眼众位保镖,发现好几个人都在看向自己,眼中流露出浓浓的不屑。
对大多数契约者来说,他们对监察署官方的惩罚者本身就有着不屑或是畏惧的心理...而且,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刚才挑事的明明就是莫测。
这种被官方惩罚者质问的境遇,让大多数人对莫测这个惩罚者很是排斥...现在,这年轻惩罚者又厚着脸皮来和马尔科姆“老大”套近乎,一副谄媚的样子,更是让这些刀尖上混饭吃的保镖看不起。
见马尔科姆老大不领情,莫测热脸贴了冷**,几个人露出了大快人心的笑意。
莫测讪笑,对此毫不在乎......
只是,看到莫测竟然凑到马尔科姆先生旁边的安德烈没有那么平静,以为这小子又要出什么幺蛾子,顿时吓了一跳,连忙起身也跟了上来,站在莫测身后。
似是怕莫测哪句话说错了,会得罪这位马尔科姆先生...届时自己这个在临时休息室混了很久的“老人”能帮忙圆场。
“安德烈,你这位小兄弟很有意思啊。”
有保镖绵里藏针地讽刺说道。
安德烈摇了摇头,苦笑:“年轻人,总是要有点干劲的。”
莫测对此熟若无睹,惬意地审视牌局,只是偶尔能有机会扫一眼马尔科姆......
终于,这牌局轮番进行了许久之后。
似乎围观的人太多,空气有些沉闷,马尔科姆伸手解开了唐装的领口,缓缓地透了一口气。
莫测依旧像前面那样,眼神扫过马尔科姆,只是这一次......
心中猛然一震!
马尔科姆解开的唐装领口露出了一截脖子,一道几乎微不可查地浅浅伤疤显露出来。
这种熟悉感如同闪电一般,快速连接到莫测曾经的记忆中。
脖子上的伤疤,冰冷的眼神,故作低沉的语气......这一切的细节,快速联系到莫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