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覃南锴进入之后,便关上了大厅的门,覃南锴则是坦然地在掌声中微笑着一边与众人点头致意,一边直直走入大厅中央。
在这个过程中,莫测感觉自己已经被数不清的目光轮了无数次。
或许是因为赫塞圣子的名头太大,更可能是因为他“面具”的容颜太过妖冶帅气,再加上与身份并不相符的年纪,看着他目光灼热的人大多数是在场的女性朋友们。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联邦政坛中老年女性杀手么!
自己用“面具”伪装出来的娘炮脸若隐若现地向阔太太们表示这是一个小奶狗,当然会惹人垂涎。
这不,还没等他停下脚步,就已经感受到了数道来自于阔太太们目光中的欲望,仿佛想要将身上的灰色风衣撕碎。
都是猎人啊!联邦高层太危险了,柔弱的男孩子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莫测心下自我调侃了一句。
此时的覃南锴已经走到大厅中央,对着众人压了压自己的双手,待众人越发越整齐的掌声快速平静下来之后, 笑着说道:
“没想到覃某一次招待朋友的家宴竞得如此多的同僚光临, 真是让覃南锴倍感荣幸。”
“尤其让覃某意外的是,聂叔叔以及首相大人亲临到访,这让小侄高兴的同时又无比惭愧。”
“原本,小侄考虑各位都是联邦的中流砥柱,日理万机,便没敢因私事打扰各位,万请赎罪。”
这几句话是欢迎词,但是覃南锴巧妙地将自己先摘干净了再说,毕竟下面数位联邦大佬都是没有请柬的——给自己没发请柬找个理由。
同时,作为这场接风晚宴的组织者,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覃南锴一系的,这两句话也给那些追随自己的人解释一下,在场这些不速之客不是我请的,请大家分清敌我哈。
首相克里夫特·韦伯斯特闻言,微笑着对覃南锴挥了挥手,说道:
“公子不用客气!前番南方亡者之灾乃是我联邦自统合纪元以来最大的危机,幸得公子救赫塞万民于水火,扶联邦之将倾!”
“老夫本应该在覃公子回到九州之后立即便去拜谒的,只是杂务繁多,南方行省后续救灾之事更是急迫,一直没能与公子见面。”
“今日听闻公子要宴请南方的朋友,这才与聂议长商议了一下,同来为公子表达谢意。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