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隐忍,只能对覃安婷表示服从,更是为了哄覃安婷开心,装出了这一副低三下四的样子。
他脸上憨态可掬又人畜无害的笑容,应该是装出来的,只是因为长期保持这种表情,已经让脸上的笑容成为了一种习惯,而且,几乎没有什么破绽。
如果不是莫测察言观色的能力鞭辟入里,恐怕还真难发现这一丝没能完全掩盖的不满。
没错,他应该是不满的,他知道自己老婆在打赫塞圣子的主意,甚至知道旁边坐的克莱门斯就是他老婆的地下情夫,但是只能装作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这位联邦驸马,并不像传闻和看上去那样没用......莫测随着他走开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他拉开了椅子,如若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了上去,而且举起一杯红酒,毫无波澜甚至满脸笑容地向身边的克莱门斯敬酒。
克莱门斯这个家伙涵养功夫还差得远,手脚慌乱地地与马尔科姆碰了一下酒杯。
一看克莱门斯就是心里有鬼的,无法坦然面对正主。
这个马尔科姆不简单......莫测心下正得出这个结论的时候,旁边的覃安婷大刺刺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待莫测转过头来,覃安婷笑嘻嘻地看着他,毫无顾忌地说道:
“我也结婚了,但是婚姻不应该成为与优秀异性做朋友的阻碍。”
莫测呵呵笑了一声,点头说道:“我教您一个词汇......”
“男闺蜜!”
覃安婷对这个陌生的词汇一阵茫然,转而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大笑:
“圣子说的真对!就是这个意思,男闺蜜......”
她一对桃花眼弯着看向莫测,意味深长地说道:
“不知道圣子要不要做我的男闺蜜。”
莫测心下呵呵笑了一声,嘴上却是说道:“这是我的荣幸。”
覃安婷顿时开怀大笑,对着赫塞圣子抛了一个眼神:“这里太没意思了,我们要不要出去走走?”
这女人,是连晚宴结束都等不及了吗?莫测心下对其一阵鄙夷,脸上却是保持着绅士的从容,继续收割情绪执念经验:
“抱歉,覃女士!覃公子为我接风,作为这场晚宴的主角,我不能提前离开。”
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