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闪耀的威力是很强，但面对这种场面，完全是杯水车薪，干净的空隙很快就被别的飞鱼给填补了，根本看不出曾经遭受过攻击。

不过放完大招的小天使却很高兴，蹦蹦跳跳的，举着她的大天使之杖就开始放圣光飞弹。

紧接着，一道黑色的光柱划破长空：“嗷！”

因为在黑夜里，小僵尸的死息冲击波并不显眼，大家都从四眼飞鱼群里突然缺失了一道空隙，才察觉到其中的可怕。

不过这些都是前奏，突然间，小天使和小僵尸旁边的安格开火了，一颗颗火球拉出一道道的红线，在夜幕中拉出了一道火幕。

“一二三……二十？一秒二十发？他又提速了？”奈格里斯默默计算了一下，得出一个让它震惊的结论。

杜罗肯嘴巴都拿到不拢了：“瞬发四级魔法？每秒二十发？他是魔法炮台吗？”

奈格里斯撇撇嘴：“几级？你再看清楚一点？”

杜罗肯皱眉一看：“二级？不对啊，这威力不对，这威力至少四级了。”

“你别管对不对，是不是二级魔法吧？”奈格里斯顿时有了种掌握某种秘密的优越感，趾高气昂的问到。

“从元素的消耗来看，确实是二级，但威力这么大，至少有四级的威力，造成这种结果的最大的可能是熟练度，他熟练度多少？”杜罗肯很快就猜到原因，惊讶的问到。

“熟练度？”奈格里讶到：“熟练度可以量化吗？什么标准？”

“就是施放的次数啊，放一次是一点熟练度，一个魔法学徒一天的魔力，大概只够放十个零级魔法，每天都练习同一个魔法，一年下来就有三千六百多点熟练度，差不多就可以升一级了。”

“正常魔法师，一个魔法的熟练度大概在三千到五千左右。”

杜罗肯说完，就看到奈格里斯在那里掰着手指数，不由疑惑的问到：“你在数什么？”

“我在算熟练度，安格的熟练度最高的应该是下雨术，种植季六个月，每天都要浇三千亩地，需要施放五千次下雨术，放了差不多一千年吧，一天五千，六个月是多少？一千年是多少？”

“九……九百万次？”杜罗肯震惊的说到。

他知道奈格里斯是故意的，连位面虚空的相对位移都能算清楚的家伙，怎么可能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