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再受到惊吓。
这下,连徐氏都不好坚持了。
傍晚时候,出去干活的二叔张小山也知道张司九好转的事情,也是难得有了一丝高兴和放松。
晚上洗过澡,两口子躺在床上说话,张小山忍不住道:“这两个女娃,命真苦。”
徐氏也叹气:“谁说不是?尤其是小南瓜,连爹娘都没见过。不过,我更心疼九娘,你没看见九娘今天那样儿,客客气气的,周道得不得了,一点没了孩子样。一下子懂事得让人心疼。”
张小山注意力全在小南瓜上:“小南瓜?怎么取了个这个名?”
徐氏这才想起忘记告诉男人这个事,于是又将张司九说的那一番话学了一遍。
张小山听完,也挺赞同:“南瓜好,**名好养活!”
见他跟自己想法一样,徐氏有点高兴:“是吧?我觉得也是。九娘这孩子,真是聪明。”
而丝毫不知道自己被夸奖了的张司九,正在黑暗中,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小孩子没人权,小孩子没人权,自己要习惯,自己要习惯。
也不知道最后过了多久,张司九才睡着。
但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知道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心理疏导根本没用:看着徐氏挎着篮子走出家门去县城赶集,她还是忍不住郁闷。
从小独立的张司九,第一次尝到这种丝毫没有话语权的滋味——好想快点长大啊!
张司九转身进屋,看着刚出生的小南瓜,又觉得自己被安慰到了:好在已经八岁,没有穿成奶娃娃,已经很不错了!
她戳了戳小南瓜的瘦巴巴的脸蛋,见她睡得熟,就抓起了背篓出去割草——顺带熟悉一下家门外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