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元鼎更是忍不住感叹:“老程你可以啊。这架势,一看就是大厨。”
程万里白了两人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那是做饭吗?我那是做药膳呢!”
珍娘这些年很吃了些苦头,加上为了养活自己,遇到接生的活儿,很多时候饭都顾不上吃,回了家也没人照顾,因此身体有些毛病,程万里就特地的琢磨了药膳配方,专门给珍娘做。
嗯,理由是珍娘不爱吃药。而其他人做得太粗糙,根本不能发挥出十成的药效!
张司九微笑着釜底抽薪:“药膳也是膳,膳就是羹汤吧?对了这几天我和元鼎学了一句,什么洗手作羹汤——”
虽然张司九一本正经,但程万里也是轻易地读出了浓浓的打趣。
程万里老脸一红:“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成天没个正经!”
>张司九笑眯眯:“正经啊?也行吧。来,元鼎,说句正经的!”
杨元鼎十分配合的正经道:“老程,为了心爱的女人下厨,这是一件值得夸奖的事情。不要不好意思啦~”
张司九还憋着,珍娘已经是“噗嗤”一声笑出来,那面若桃花的样子,看得程万里也忍不住的笑了一笑。
然后他赶紧板起脸来:“患者呢?不是让我来看病的吗?人呢?在哪里?”
说起患者,谁也没有心思开程万里的玩笑了。
张司九言简意赅将情况一说,最后还不忘记提醒一句:“老程你可千万别刺激她。不然再乱来,我怕当时就要生。”
程万里白了张司九一眼:“我还不知道这个?”
赵翠兰的情况,比张司九估计的,差不太多。
她自己只是受了寒,呛水了,并没有别的伤。
真正严重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程万里把脉之后,当机立断:“马上催产吧,不然孩子就要胎死腹中了。”
张司九一愣:“这么严重?”
“你没摸出来,她的脉象的确还好,但喜脉却若有若无。这样的情况,或是见于已经来了葵水的妇人,泄了气血,或是见于刚要生产的妇人,又或是……见于滑胎妇人。”程万里摘下围裙,去拿笔墨:“我去开一副催产药,不能再拖了。”
珍娘摸了摸赵翠兰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