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其他这样的情况,男人不行的,却偏要说女人不行,让女人去被人唾骂。这又怎么算?”
“而且,人非圣贤,谁能没有过错?他也好,他娘也好,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情。可其他也不是一点好都没有。这次你闹成这样,他们仍旧希望你回去过日子,低声下气的来哄着你,那还能怎么样呢?难道非要和离?你倒是好办,再嫁就是。那这个孩子呢?你舍不得留给何家,可你想过没有,跟着你改嫁,别人难道又对他好?”
严氏摇摇头,一脸不赞同:“你啊,还是太年轻气盛。光想着出这一口气,却不知道,出完了这一口气,事情彻底闹开了之后,又该怎么收场。不只是你,就连你的父母,也一样要被人指指点点。”
“可这事儿错不在我!”赵翠兰情绪激动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凭什么指点我?”
>严氏听见这么幼稚的话,顿时笑了,笑容有些无奈:“要不说你年轻呢?你就不知道这世上的艰难。人嘴两张皮,上下嘴皮一磕就能说出各式各样的话来。人家只管自己说得痛快,怎么离奇怎么吸引别人怎么说,哪用管什么事实和公道?”
这话,实在是犀利又真实。
张司九也好,珍娘也好,赵翠兰也好,都是油然而然感觉出了一股寒气。
尤其是赵翠兰,她甚至忍不住抱紧了胳膊,微微的打起了寒战。她是真的觉得冷。甚至比那天跳进河里,被冰冷河水包围住还要冷。
眼泪从她眼眶里落下来,悄无声息,却透出一股浓浓的绝望。
张司九也忍不住冒出个念头来:都说世间苦,可这个苦,原来还不只是看得见摸得到的苦。
严氏缓缓说下去:“你要和离,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如果是我换成你,我就先这么过着,等一二年,孩子大一点了,再找个机会和离,孩子也留给何有光。他这辈子是不会再有孩子了,这个孩子,他从小养大,怎么也不可能亏待了。”
“而且不就是那点子事情?你若心里实在是不平想找个人,他也不敢管你。”严氏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来。
这是真的重磅,直接就给张司九炸傻了。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震惊了:这样也可以?确定这样真的可以?
张司九转头看珍娘,却发现珍娘竟然脸上也有那么一丝丝的……赞同。
这一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