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事情了?”张司九也咬一口,任由那股浓郁的玫瑰味儿在口腔里散开,然后享受的眯了眯眼睛:没有科技和狠活,这一口下去,就是扎扎实实的真材实料,感觉不要太好。
而那甜滋滋的味道,更是瞬间让人心情起飞。
徐氏说起这个事情,身上的怨气更重了:“还不是食堂那些事。你二叔从丝绸厂退下来,我就感觉食堂这摊子事儿也要出问题,果不其然!可你猜怎么的,就连造纸厂那边,这回也不想续签!说我们家做饭难吃!那不就是个借口吗!”
她气愤道:“谁不知道,这是别人挑唆的?那些工人也是,一个个都是白眼狼!不知道好歹,没有一点感恩的。你二叔——”
“二婶,很快就又要换新县令了吧?”张司九打断徐氏,不让她说出更加不该说的话:“这周县令马上就要去州府那边了。”
“这个事情和咱们家有什么关系?”徐氏不明白:“造纸厂又不是衙门的。”
“可各种事情,却要衙门帮衬一把材能办得好。二叔的位置轻易不会变,只要杨家这头信任二叔,那二叔肯定能一直当这个厂长下去。可是,厂子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很多事情,也不是二叔一个人能算得了的。他们一直觉得咱们家拿下食堂承包,是二叔偏私。这一点,无论如何改变不了。而且,两个月前,东西放坏了还给工人吃这个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工人们本来就有怨言,这会儿被一鼓动,肯定就会闹。”
张司九叹了一口气:“二婶,咱们自己管理上出了疏忽,怪不得别人。而且,你说,二叔处在这个位置,如果真的有私心,那他只怕就要惹更大的麻烦。多少人眼睛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