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和马靴。露出自己强壮的上身,这个光头党指着自己脸上的字对何慎言笑着说道:“嘿,阔佬,你没事跑到下城区来是想哥几个帮你通通后门吗?我知道你们有不少人就爱这种玩法...只要你钱给够,也不是不行!”
他为自己说的这个笑话哈哈大笑起来,露出黄色的牙齿。
何慎言看都不看他,迈步走过。光头男人伸出手想拦住他,却发现自己抬起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掉在了地上。更诡异的是,没有鲜血涌出。
他刚想尖叫,却在下一秒倒在了地上,浑身的骨骼节节扭曲,变成了一个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如果非要我形容出来,他现在看上去就像是一颗篮球。
更糟糕的是,他还活着。
何慎言继续往里走,几个同样是光头的男人正围成一圈,手里提着一个背包。一个穿着白色汗衫的光头看见他的到来,从兜里掏出了一把**:“该死,萨斯那蠢货怎么没把你拦下来?”
>他跑了过来,朝着何慎言挥动**,法师站在原地,不闪不避,那把**在半空中便逐渐与男人持刀的手臂融为了一体,烧红的金属和血肉放在一起,所产生的焦糊味与疼痛让男人眨眼间就晕了过去。
“你**...见鬼,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们开始尖叫,为首者扔下手里的背包就从腰间拔出**,然后发生的事情,他无论如何都没法相信。
他看见自己的手穿过了枪,却没法将它**。他不信邪,试了一次,两次,三次。那把**明明就在他的腰间,但男人始终没法触碰到它,这一幕让他怀疑自己昨天磕的剂量太大了,烧坏了脑子。可站在他面前的陌生男人又显得那么真实。
他非常高,而且瘦。穿着一身风衣,相貌英俊的不似人类,苍白的脸上毫无表情,那双黑色的眼睛里突兀地闪过一道红光,让他尖叫着跌倒在地——应该到来的疼痛感与触地感并未到来。他迷茫地睁开眼,发现另一个自己正站在原地。
他低头看着自己虚幻的双手,突然明白了。
原来不是枪的问题...是我的问题,这是灵魂吗?我已经死了吗?
陌生的男人回答了他的疑问,他的声音远的就像是从天边传来,穿过了萧萧的雨幕,来到了他的耳朵里。
“是的,你已经死了。而且,你会再死上一遍,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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