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解释道:“啊,别误会,葛温德琳。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要以什么身份去...等等,你笑什么?”
葛温德琳的白袍随风飘扬,两条蛇尾在身后打成了结。覆面金盔被她摘下拿在手里,那双眼睛里有些亮晶晶的东西正在缓缓生根。浅浅的酒窝随着笑意一同出现在她脸上,法师突然有种想要将这画面画下来的冲动。
葛温德琳微笑着推开大厅的门向里走去,她没告诉何慎言她为什么要微笑,只留给他一个神秘的背影。
注视着她离去的身影,法师没注意到,自己也在微笑。只不过,一些别的东西打破了这副宁静的画面。
“......奎托斯,你什么时候来的?”
法师转过身,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光头大胡子就站在他身后,来自于瑟雅尼的神力刚刚消散。奎托斯面无表情地答道:“刚来。”
“......你听见了吗?”
奎托斯迟疑了大概那么两秒钟,他答道:“...没有。”
“我就当你没听见吧...怎么样?”
>法师没直说他问得是什么,但二人都清楚他只得是谁——除了燕子还能有谁值得他如此关心?
“她很好,只是他们国家的**形式不太妙。”奎托斯面无表情地答道,从他嘴里蹦出**形式这四个字让法师无比惊讶,但他没说出口。
“哦?说来听听?”
奎托斯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这件事,但我清楚,战争就快到了。”
“我倒不怎么相信卡兰瑟会这么轻易地开启战端...她虽然在对待自己女儿的事情上像个白痴,但起码还有些基本的**手腕与头脑。”
“我不懂你说的那些,我只是个士兵。我看得出来战争要开始的痕迹,仅此而已。城里巡逻的卫兵开始愈发增多,城外兵营的训练声一天比一天嘹亮...我只知道这些。如果战争开始,你要我怎么做?”
法师的脸上古井无波,看不出他的真实想法。他淡淡地将皮球踢了回来:“你想怎么做?”
“阻止战争。”
“你介意给我一个理由吗?”
“会死很多人。”奎托斯答道。
“那就做吧,阻止战争——随便你用什么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