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不朽堡垒的边缘开始默默集结。”
“哪三只军团?”
“血斧、战争之犬、哀嚎之风。”
德莱厄斯的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右眼上狭长的伤疤随着肌肉的牵动似乎活了过来一般,在那张饱经战火洗礼的脸上蠕动了起来。他说道:“记下来,法荣。再派个人去通知一下斯维因将军...今日,有三只军团要在诺克萨斯除名了。”
“另外...请塞恩将军来我这里一趟。”
“遵命。”
没过多久,德莱厄斯便感到地面开始震颤。他知道,那是塞恩已然到来的标志。果不其然,一个巨大的身影掀开了他的营帐,低着头走了进来。这间十分宽敞的帐篷因为他的到来反而变得有些狭小。
塞恩**着自己的钢铁下巴,他似乎越来越钟意这由敌人王冠铸造而成的特殊下巴了了,德莱厄斯听见他问:“有什么事?”
“是战争,将军。”
德莱厄斯沉声说道,他指着桌面上的地图,开始给塞恩说起目前的形式:“...那些军团之中还是有不少人是达克威尔的亲信,他虽然在登上皇位后被权势腐化成了一个废物。但在那之前,他的确是一位少有的英雄豪杰。帝国之内因为他的武力而选择追随的人不在少数。”
塞恩只是耐心地听,他知道自己不擅长排兵布阵,那么,为什么不把这些事交给擅长的人去做呢?
“目前看来,率先回归的五只军团里有三只已经明确表达出了反叛的可能性。分别是血斧、战争之犬、哀嚎之风。而剩下的两只军团则没有动作——他们既不派人进城,也没有与那些人一同联合。”
塞恩的手指敲击在他的钢铁下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啊...墙头草。”
他满是厌恶地说:“见风使舵之人比背叛者更加令人生厌,谁知道他们以后会不会因为其他事情也对我们作壁上观?”
德莱厄斯点了点头,他自然也是很清楚这个道理的。
但目前的情况并不允许他们将那两只军团也推到对立面去:“务必要使他们明白一件事,将军,诺克萨斯的威权不容置疑——哪怕皇帝已死也是如此。我们征服过的城邦与麾下的军团没有独立出去的可能性!”
“这是自然。”塞恩咧嘴笑了起来。“那么,德莱厄斯,你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