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这玩意儿的, 我能不知道?”
话说到这一步, 即使是惩罚者也笑出了声。他的笑声听上去就像是两块石头在互相摩擦,发出冷硬而粗粝的的声音:“你窝在这儿当个药贩子真是屈才了,你真应该去和cia斗智斗勇。”
那家伙一脸不屑地往地上吐了口痰:“你以为我没和他们打过交道吗?得了吧!比这更狠的事情我都试过,相信我,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就是在我身上做无用功。”
“是吗?”惩罚者脸上的笑容逐渐归于平静,他将那针剂打入那家伙的大腿。他的手指一点点推动,那男人的表情也一点点涣散起来。他无法抵抗这药物的作用,差不多半分钟后,他就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我从没说过我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东西,白痴。”
惩罚者转过身,将那皮箱拿了过来,里面是琳琅满目的数十根这样的针剂。随后他抓起一把,全部扎在了这男人身上,将里面透明的药液全部注入了他的身体。做完这一切,他又往男人的脑袋上套了个黑色的布袋,随后便离开了这厂房。
没人能一次性承受这么多的药,他很快就会死, 死状会非常惨——惨到就连惩罚者这样的人都不愿意看。
从厂房离开, 他不知何时已经带上了一顶宽大的帽子, 将自己整个人的面目都遮掩的严严实实,他的风衣也扣得紧紧的。直至回到自己位于廉价旅馆的房间后,他才脱下了那身风衣,露出沾满鲜血的紧身短袖。
他没有选择去洗漱,而是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牛皮纸本,开始在上面写起一些东西。这个习惯是他从两年前开始保持的,在那次剿灭黑帮的行动中,他差点就被一个背后放冷枪的家伙打死了。那时,他意识到,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死。
只是或早或晚的问题罢了,因此,他选择开始写下一些东西。不是为了证明什么,而是在人们找到他的尸体时,能够明白一些事情。
“线索断了,理所应当。他能不留一点尾巴在纽约经营这么多年,我早该想到的。”
写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随后另起一行,重新起笔。
“又想起了那个女孩,她只是那**脚下累累尸骨之中的其中一具。但我始终没法忘记她的脸,不知为何,我时常会想到那个雨夜。从那天开始,我明白,有些人非死不可。”
“没有第二选项,没有坐牢、没有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