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就消失了,他面无表情地问道:“前线如何?”
杜波依斯夫人倒是仍然带着那种微笑,可她的眼睛里却毫无笑意:“防线被攻破了,最晚明天下午,诺克萨斯人就将抵达雄都。到时候全德玛西亚的人就都能看到他们那该死的黑红盔甲了。”
“国内的情形呢?”
杜波依斯夫人喝了口酒,依旧带着笑:“还不是老样子?就算是面临前线的此处,他们不也是在开着宴会吗?”
“我不明白,国王陛下难道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做不了什么事......马尔森诺,有太多像你父亲和我丈夫一般的人掌控着权利。对他们来说,死上再多人也比不上他们即将喝到嘴里的一口红酒。”
马尔森诺阴着脸,他与这位女士都来自德玛西亚国内的一个**团体。他们想要拯救这个正在逐渐腐烂的国家,但却好像对此无能为力。
“难道我们只能看着诺克萨斯人攻破我们的城门吗?”
“不要那么悲观,马尔森诺。”杜波依斯夫人笑着说。“至少...我们还有点抵抗的能力。”
“坐着等死?”
“会有其他办法的.......马尔森诺。”
杜波依斯夫人喝着酒,喃喃自语着:“是的,我们还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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