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瘟疫行尸试图阻拦他,被那长戟毫不留情地斩成了碎片。而吉瓦多伦已经换上了附魔弹匣。
第三秒——瓦雷利安一跃而起,动力长戟闪着寒光,分解立场将那躲在阴影之中的奸奇恶魔逼了出来。
随后,一声枪响,一切都归于寂静。
.......
我要溺死.......不,是寒冷......窒息,吸气,吸——
瓦雷利安艰难地开始呼吸,每一口空气都带着鲜血的味道与寒冷的气流。那种冷深深地刺痛了他的肺部,乃至让整个呼吸道都开始冰冻。一时之间,他居然觉得自己的喉咙被替换成了一整块坚冰。
我还活着?
他心中传来这个疑问,他的嗓子则将这个问题说了出来。一个声音对他说:“是的,你还活着——别睡着了,该死的!”
瓦雷利安是被一阵剧烈的晃动惊醒的,他自觉仿佛是一条搅动水缸的鱼似的,只不过不是自己搅动的,而是一只手拿着他。那只手的主人此时正透过猩红的目镜看着他,铁灰色的头盔上有着寒气所凝结出的坚冰。
他能听见自己盔甲传来的闷响,好像有些伺服零件坏了,但不碍事。真正的问题在于,他的头盔可能坏掉了,目镜上没有显示压力读数了,而是一行金色的小字。
瓦雷利安将其读了出来。
“醒来,然后继续作战,你的使命尚未终结。”
“你在和谁说话?”
禁军的大脑在一瞬间彻底清醒了过来,他从坚冰之中挣脱,仿佛回光返照一般全身上下又充满了力量。他遵循了主君的命令,一如既往,他的大脑中只有一个单词的残留。
尽忠。
尽忠......
尽忠!
瓦雷利安血流如注,他摘下自己的头盔,然后张开嘴,内脏的碎片从其中涌了出来。吉瓦多伦悚然而惊:“你疯了?!这里还有疫病存在!”
“没有关系了,吉瓦多伦。”
瓦雷利安用一种肃穆的语气说,同时,用那双满是血丝的眼睛看着他——不,不对,他没有在看他。
“我即将抵达我使命的尽头,我不想带着头盔死。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这东西,主君,你的品味实在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