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年纪的孩子来说,一份羊排是不错的选择。啊,得益于何的那艘复仇号,我们已经有羊可以吃了。放在以前,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羊是什么?”
“是一种会咩咩叫的动物。”
“是什么颜色的?”
“有白,也有黑。”
荷鲁斯突然停住脚步,严肃地皱起眉头。基利曼不解地低头看去,发现他的神情正逐渐变得陌生起来——不,是变得熟悉。
旧日之人的残响回来了。
“世界就是如此有白也有黑?那我们是什么颜色?”荷鲁斯低声说道。
然而,在短暂的停顿过后,他却又恢复了正常,并疑惑地抬起了头,看着驻足不前的基利曼问道:“怎么了?”
“不,没什么。”
基利曼摇了摇头,领着他继续向用餐间走去:“什么都没有,孩子。羊排得配上些主食才行,否则你可能会吃不饱。你觉得米饭如何?”
“我没吃过。”
“很好吃,相信我。啊,你年纪太小,喝不了酒就酸奶吧。它很甜,味道不错。”
摄政王领着他向前走去,并顺便为他戴上了那副面具。走廊两侧的哨兵听见这对话,看见这动作,表情不由得变得更加僵硬了——第二天,基利曼从自己战团长的嘴里得知了个令他差点摔下椅子的小道消息。
“谁说那孩子是我和尹芙蕾妮——!”他勃然大怒,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找出来!”
马里乌斯努力绷住自己的表情:“遵命,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