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正常的定义。”
克兰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他,眼神之坚定像是要从他那张肿胀的死人面孔上发掘他的本质与真相似的。
那个东西喋喋不休地絮叨了起来,身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澹绿色的烟雾从他的口鼻中涌出,带着致命的瘟疫:“你不愿意说也没什么关系,我可以代你补充。”
他抬起右手,在空气中轻轻滑过,动作优雅——这个词语不该用在他身上,但是,的确很优雅。像是舞者,或等待用餐,饥肠辘辘却仍然保持礼仪的贵族。
“其实你清楚,我初次见面的朋友。在这个宇宙里,没什么东西是正常的。你所为之奋斗的帝国是一个庞大的压迫政体。从上至下,它压迫着所有人,不是么?”
“男女老少,士兵或平民,将军或**——他们都在被压迫,都在被某种东西束缚。尽管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可身份的差异带来的却是令人震惊的不平等哩。”
他咧嘴一笑:“下等人没有享有阳光的权利,吃死去同类尸体做成的淀粉苟活。上等人却能拥有比这好千百倍的生活,且能随意挥霍下等人的生命——这是一种多么可怕的疾病啊。”….带着憧憬,他竟然擦了擦眼泪:“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一种疾病,在宇宙里蔓延,难以计数的人被它感染,为它死去,且心甘情愿。你知道吗,我甚至觉得你们的帝皇才更应该被称作疾病之神。”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做出了副侧耳倾听的姿态,过了好一会才恢复正常,对着仍然默不作声的克兰点了点头:“我父因为我的笑话很高兴,你觉得呢?你觉得,这是个笑话吗?”
>“尝试激怒我是没有用处的。”
克兰仍然平静,甚至平静得有些过了头了,他甚至懒得和这个东西做什么口舌之争,只是干脆地抬起了手。
冰寒的气息于虚空中涌出,狂暴的力量甚至让他的目镜都被染成了那种死寂的颜色。四周的地面立刻开始结冰——不,不是结冰,而是从根本上开始被转化了。
金属、混凝土、木头以及死去的死亡守卫们......没有东西逃脱,方圆五百米内所有的区域都被彻底转化成了带着寂静死亡的寒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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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诞生自尸体之上的大魔震惊地看着这一幕,甚至连一秒钟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