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非要说有事也是被你们给气的。”基利曼瞟了一眼那个领头的常胜军。“我来复仇号上为什么需要带保镖?”
那领头的常胜军挺直胸膛,一丝不苟地说:“此乃战团长的命令,也是我们经过讨论后得出的结果。您老是热血上头不带人去和危险的敌人单挑,虽然复仇号上不可能有敌人存在,但这项制度会长久的执行下去,所以,原体,我认为您应该提前适应适应。”
基利曼的眼皮跳了跳——这下是真被气到了。
什么叫我‘老是热血上头不带人去和危险的敌人单挑’?带人去那叫单挑吗?
他索性一言不发地阴着脸往前走,倒也没想找回威严之类的。他本来也不喜欢极限战士们把他当神供着,而且,在伊芙蕾妮上船后,他的威严早就所剩无几了。
换句话说,基利曼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也是基利曼第一次到复仇号上来。他对这艘星球战舰的大小与先进早有预料,但真正见到时,还是不免有所震惊。他们直接传送到了第一层甲板,因此路上并没能见到什么人。
但是,有一点是无可置疑的。
这艘船实在太先进,也太庞大了。
常胜军们砰砰作响的脚步声在走道内响起,基利曼轻车熟路地跟着中枢的指引朝着船长室走去,他来这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恸哭者们快要抵达泰拉空间站了。
虽然他不是他们的原体,但基利曼认为自己还是得在他们回归的时候在场。像恸哭者这样的帝国楷模,牺牲到无可再牺牲的英雄,他必须要有所行动,并做出表率才行。
除去他体内那一部分无法割舍的**家基因在作祟以外,其他的都是出自他本心。
基利曼真切地认为自己的出现应该会让恸哭者战团免去一些**上的不便,至少军务部和国教内的那帮隐藏起来的狗**会在试图勾搭他们时掂量掂量。
来到船长办公室门前,常胜军们自觉地转过身去开始充当一动不动地雕像站岗放哨。基利曼无奈地看了这五个石桩子一眼,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的人令他眉头一挑。
“察合台?”他惊疑不定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鼻梁上架着副眼镜的可汗从书里抬起头,轻抚长须,淡淡地用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