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放松下来!”技术军士大喊道。
福博依言照做,一放松,整个人的姿态却都垮了下来。
他忧郁地看着地面,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不紧张,以马诺?我是战团长,如果我到时候失态了怎么办?”
>“您不会的。”技术军士以马诺以肯定的语气回答,倒也给了福博一些安慰。
他又问:“沃尔图诺呢?”
“还在穿戴动力甲,其他几名兄弟倒是已经准备好了,正在等您。”
“等我干什么?”福博莫名其妙地问。
“按照惯例,在回到泰拉时,应该由战团长来负责执旗。”
“噢!”福博恍然大悟。“我都不知道还有这种规则,它写在圣典上吗?”
“没有,但其他战团都是这么做的——也不知道他们改变没有,战团长......我的意思是,这个消息是我很久以前从一名其他战团的兄弟那儿听来的。”
“所以你并不知道它现在是否还适用于泰拉?”
“我不知道,大人......”以马诺的声音小了许多。
福博再次叹了口气,这时候,机仆已经完成了它的工作,它颤颤巍巍地远去了。两只不平衡的机械腿一晃一晃的,好似一个大型的不倒翁。
可笑至极,却也可悲至极。福博低下头,看了眼自己老旧的MK7动力甲,心底的某个部位抽搐了一刹那——这样的姿态,真的也配登上泰拉吗?….福博站起身,说道:“好吧,虽然我们都不清楚这项规定到底存不存在,但是...还是试一试吧,至少没有什么坏处。如果有人要嘲笑我们让战团长执旗,就让他们笑去吧。”
他平静地说:“至少我们问心无愧,不是吗?”
他们走出那小小的铸造车间,五名战斗兄弟正在围在走廊的舷窗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表面平静,实际上都已经激动难耐。
那唯一的一名没能去看舷窗的战斗兄弟手里拿着旗,紧张地站的笔直,战旗上那熠熠生辉的金色泪滴正在缓缓摆动。
福博穿过走廊,地面的两端对着燃烧的蜡烛,火焰随着他的移动而摇摆,在墙壁上投下不规则的影子,眼见他来,那旗手仿佛得救了似的连忙向他走来,用双手将旗递到了福博手里。
他来到他们身边,沃尔图诺也适时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