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从城堡中飞奔而出,他们带着荷兰女公爵的命令,要求封臣荷兰伯爵和东弗里斯兰伯爵前来哈勒姆效忠荷兰女公爵。
“他们会听吗?”站在城墙上,看着远去的使者安格却对乌尔夫询问道。
“不知道,但是我却可以试出谁会反抗我们。”乌尔夫却不以为意,他当然知道这两名伯爵不会轻易屈服于他们,自己派出使者也不过是想探探他们的底,如果他们拒绝效忠,乌尔夫也就有了借口消灭他们。
“原来是这样。”安格若有所思,她有时候实在不明白,同样是北欧的诺斯人,为何乌尔夫却有如此多的花花肠子,也许乌尔夫真的如同传奇战士无骨者一般,充满了洛基般的狡诈多变。
“那些被关押起来的廷臣在那里,我要见见他们。”乌尔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攘外必先安内,他要把那些荷兰的廷臣们收复,如果有可能的反叛者,那就十分棘手了。
一座城堡的仓库之中,原本这里堆积着稻草和货物,但此时往日宫廷中的贵族们却无精打采的坐在里面的干草上,他们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向窗户外张望着,而要看一眼窗户却要冒着极大的风险。
“呃,你看完没有,到底你看见了什么?”一名荷兰宫廷的廷臣坐在了另一名男子的脖子上,两人叠起来才能够够得着那狭窄的窗户,下面吃力支撑的人忍不住的询问道。
“让我再看一眼。”荷兰宫廷的廷臣满头大汗,他扒着窗户用力的张望着,只见从要塞的门中几名诺斯战士拖出来了一具尸体,那已经被箭矢射的有些变形的身体,如同一个破麻布袋子,但是从衣着却可以看出死者的身份。
“是主教,主教大人被残忍的杀害了。”宫廷廷臣惊恐的说道。
“什么,呃~~。”下面的人听见了吃惊不小,而这时候他也用完了全身的力量,两人倒在了干草堆上,其他人连忙围了上来。
“你是说主教被杀死了。”
“上帝啊!”
“该死,我本来应该离开这里的。”
“住口,我们是荷兰雅尔的廷臣,应该为雅尔发誓效忠的。”
“但是他死了,我们落在了野蛮的诺斯人手中。”
廷臣们纷纷相互指责起来,他们中有荷兰人,也有来自施瓦本的平民,还有伦巴底的贵族,本来平日就相互有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