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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钱说完,转身又去收拾蜡烛和瓶瓶罐罐了。
“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这个保姆还在哪里工作过吗?”
“好像还真的知道,但是想不起来了,啊呀,这个保姆说起来挺凶的,我听说她们保姆现在还能跟客户说清楚,什么要是照顾不到一个月老人就没了,也要支付她一个月工资这样。”
老钱满脸写着————————————这种钱真好赚。
沐春却觉得,这事情,果然是——————————有问题。
但是,如果真的是谋杀,死亡证明上为什么没有任何疑问呢?
家里人也完全都不知道吗?
这个保姆究竟为什么要杀老人,用什么办法做到这些事还不被人发现的呢?
————————————
阿敏不明白丈夫为什么不报警,孙祥云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沐春走后,两人也就不说话了。
一个不知道怎么问,一个不知道怎么说也就没人说话了。
沐春回到身心科门诊室时,将近四点半,门诊室的门关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大声说话的声音。
时针走过四点半,刘淡淡兴冲冲走了上来,看见沐春医生孤零零站在走廊上,忍不住上前想要问几个问题。
“沐医生,我发现我的病人不愿意治疗怎么办?”
刘淡淡最近一直被这个问题困扰着,病人明明是需要进行肝脏超声检查的,但是病人就是不愿意,每次来就说开一点舒肝片和止疼片,刘淡淡建议做检查时,病人就摇摇头,或者假装听不懂。
这个问题刘淡淡问过内科主任齐榕,齐榕告诉他病人有自己的想法,非常复杂。
刘淡淡就不明白这种复杂代表着什么,“沐医生,我怎么让他们好好接受治疗呢?”
对于这个问题,沐春自然是有答案的,但是他需要想的是如何让刘淡淡理解,以及齐榕作为一名有经验的内科医生所说的这句简单却意味深长的话。
“沐医生?”见沐春不说话,刘淡淡催促了一声。
现在的身心科虽然门诊量肯定不比内科和外科,但也几乎每天都会有病人来,而且每个病人需要治疗多少时间实在是不好估计,有时候一个小时,有时候两小时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