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只能在门口等着。
孙祥云几乎把整块手帕全都哭的势头湿透了,不好意思地说:“实在不好意思,沐医生。”说到一半,眼泪又开始涌出来。
“我也没有想到会是那么艰难的处境,我也没有想到,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每一家的老人都面临过这样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面对这样的事情,就算是个男人,又有什么道理能够忍住悲伤,有多大的坚强才能不哭。”沐春红着眼睛,摇了摇头,伸手在脸上揉了两下,又抽了两下鼻子。
“是,真的是,我实在是......”孙祥云的嘴唇哭干了,又红又干,沐春站起来又给他拿了一瓶水。
“喝点热水吧,我没有这种障碍了,人都已经死了。”孙祥云说。
沐春知道他说的障碍是不敢吃外面的东西,现在,这个障碍应该的确已经过去了。
“看来这是一条走到底的路了。”沐春异常无力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孙祥云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沐春也看了看自己写下的这几个问题。
一阵沉默,伴随尚未消失的悲痛和无奈。
沐春的声音又一次缓缓响了起来,“还有【第七个】问题。”
“什么?”孙祥云垂丧地笑了一笑,“医生,你是在说笑吧。”
“不,还有【第七题】。”沐春一边说,一边又将一张纸一撕为二。